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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汽车到底有没有终局

  • 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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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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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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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 / 马晓蕾

编辑 / 钱亚光

设计 / 赵昊然

这是一场关乎汽车企业生死存亡的哲学讨论。

在第十三届中国汽车蓝皮书论坛的第一天,有一个议题多少有些烧脑——“拥抱变化,新汽车终局如何被定义”。

参与该议题圆桌讨论的有:中科创达执行总裁武文光,博泰车联网创始人及董事长应宜伦,亿咖通科技首席幕僚官、副总裁周靖,未来黑科技总裁徐俊峰,同济大学汽车学院和设计创意学院双聘教授马钧,斑马智行CIO徐强。他们在SoCar产品战略咨询创始人、CEO 张晓亮的主持下各抒己见,提出了各自的看法。

与固态电池、激光雷达这些技术类的议题不同,这场探讨的更像是一个哲学问题。正如莎士比亚的名句“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 几位嘉宾谈到的未来5-10年汽车企业的生与死,行业发展的变与不变,都是哲学上几个对立统一的基本概念。

重点主要落在了关键词“终局”上,与此次论坛的主题“先手”一样,终局也是一个围棋术语,对弈时一局终了,双方博弈胜负已分,一切成定局。而汽车的“局”远不止两方对弈,每个人作为局里的一方,是急流勇进还是明哲保身、是以不变应万变还是随波逐流,都面临着抉择。

汽车会不会有终局?这个问题的难度相当于人类社会有没有终点。武文光认为,汽车行业不应该有终局,在他看来,汽车产业链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产业网。网的发展变化则必然不会是线性的。车只是万物联网的一个节点,人的需求会不断地被加进来,发展空间会越来越大。

周靖则采用了逆向思维,既然都在谈“拥抱变化”,他干脆反其道而行,从不变入手,着眼未来10到20年,不变的是用户的极致体验。汽车的发展历史,从马到车,再从车到马,一切都将返璞归真,回到了最初那个最让人自在的状态,这也许就是汽车的终局,也符合哲学上事物发展否定之否定的规律。

应宜伦认为说终局太早、首先不要出局,保证自己在5-10年后还在这个局里,而不是被无情地踢出局。也有人认为汽车所谓的终局就是一个用户极致体验的状态。总是有人喜欢把今天的汽车与手机作类比,其实不然,手机的最优设计早已被乔布斯定义,而汽车的最优设计还远远没有到来。

他们吐槽了比尔·盖茨在2001年选择早早退休,将公司交予他人之手,是微软在后来输掉了移动互联网的罪魁祸首。也同时感叹了蒂姆·库克作为一个经理人是多么的不容易。一个汽车行业的哲学问题,几个有趣的灵魂和天马行空的脑洞,他们聚在一起又能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以下为议题访谈实录。

张晓亮(SoCar产品战略咨询创始人、CEO):我们每天都盼望着了解汽车终局是什么状态,我们不仅是开脑洞,本身也是这个行业的探索者、实践者;不仅是拥抱,本身也是这个变革的推动者。

前面4位已经做了演讲,基本上探讨了自己对终局的理解,一会再简单回顾一下,先把机会留给另外两位。先从C位周总开始,请您谈一下你对终局的理解,从底层思考逻辑判断终局是什么时候?在这个底层逻辑下汽车会变成什么样?行业会变成什么样?哪些结构会发生改变?

以产业网开“局”

周靖(亿咖通科技首席幕僚官、副总裁):这个话题比较大,大家都在谈拥抱变化。我们正好处在一个变化的时代,有3年、6年目标等等。所有人都在谈场景、谈未来,谈如何适应,去找到终局。我可能会逆向思考,我会思考未来10年、20年,什么是不变的。

上午听了主论坛,包括刚才马老师的分享,从马到车,再到马,说白了不变的是用户体验的极致化。从人的情感需求来说,是安全、便捷还有愉悦,本质上是信任的问题。

我个人觉得,从外延角度来说,人、车、生活应该是有机的融合,它是无缝的衔接,不管未来以什么样的技术手段来实现。今天听到了AR的功能、全景式的增强现实,最终是怎么给人们带来极致的体验,有什么样的技术可以实现、可以支持这样的一个产业的发展。

这是我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一个思考,我们要把握住不变,才能拥抱变化,在不变中追求掌握变化的能力。同时以终为始,引用亚马逊CEO贝索斯的一句名言:变化和创新来源于我们能够长时间忍受外界的不理解,甚至误解,能够把握一条主线,最后达到终局。这是我的一个思考。

张晓亮:这个我们是蛮有共识的,包括马老师,把体验作为这方面的一个尺子,每天都会有大量的新闻,有各种新技术的出现,各种新变化,最终这把尺子要稳定下来,我们对未来的理解就会更明确一些。

武文光(中科创达执行总裁):一想到“终局”,我是蛮有压力的。我挑战一下晓亮,去年坐在这儿的时候,主持人问我产业链,问我产业链的位置。我想以后不再有产业链了,应该是产业网,我那天就提了个产业网。至于终局,我认为不应该存在终局,我们可能是对趋势的预判,这个曲线不一定是线性的,指数级的曲线上,我们判断自己在哪一个点、哪一个状态,可能会更有意义。

说一下我的判断趋势,这几年我在几个场合都在聊车的物理空间,它一定具有这个属性。刚才周总也说了,从A到B的空间,无论是载人载物,在速度的承载下,车的物理空间属性不会变化。

随着数据、网络、周围的设施,尤其是人对新奇的东西、减少能源投入和美的东西的不断追求,车本身变成万物互联的节点,在这个节点上,会把人的需求逐渐加进来,而人的需求又随着科技的变化,随着眼界的变化,会发生很大的调整,我觉得未来会越来越丰富多彩,做软件的空间会越来越大。

车的前100年历程是物理、化学变化,后边二三十年主要是以电的变化为主,现在以信息的和软件变化为主。物理变化一般是线性的,化学变化可能会有一些增程式的,到信息化一定是爆炸式的,需求会越来越丰富,不可知的越来越多。

真的很难说将会是怎样的,人在不同场景下产生的创造力,和迸发出对新的东西的渴求欲是无限增加的。不管怎么样,实现这些要以硬件为基础,软件会给我们提供更大的舞台。

张晓亮:所以要在价值网络里面去找一些化学碰撞的机会。徐总前面说的是中期的局面,那么远期呢?

徐俊峰(未来黑科技创始人、CEO):长远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但核心一定是越来越关注人。大家的关注点都在自动驾驶上,我想到一个类比,手机里面有一个比较核心的模块是通信的基站,包括3g、4g、5g这些,现在越来越变成通信工具中的核心能力,逐渐地某些东西会变成一些能力,但是更长远的还是关注人。

张晓亮:刚才徐强讲到自动驾驶和智能座舱,你本身是做智能交互的视觉系统,我自己也在思考汽车演化的大逻辑。分享一下我觉得怎么帮助用户种草,今天都是存量市场,大家都没有兴趣换车了,我们怎么激发用户的欲望?刚才说到今天的屏幕,到下一步的AR增强现实成像,它创造用户种草的机会,在以后三五年的点多不多?

徐强(斑马智行CIO):我可能考虑5年以后比较多一点,我们的现状是,会把特别牛的技术做成一个很鸡肋又好像很科幻的导航。我认为未来5年之内会有一个大的变化,以苹果汽车出现为时间节点,再过3年,可能会看得更清楚。我觉得大家都在瞎忙活,个性化、标新立异、有更多的屏幕,在车里唱歌,导航,都在做各种尝试,但我觉得这都不太重要。

我特别认可马教授说的场景,关于用户的需求,体验是第一重要的。互联网技术的发展,从搜索到千人千面的推送,到增强现实,我认为这是一个大的技术潮流,它和车载没有特别大的关系。不完全是汽车,苹果、Facebook、字节、腾讯都在应用于人类,我认为未来三五年会有大的变革。

我做了很多调研,包括专利和布局,我认为苹果会有一个大的动作,他们在把操作系统统一,把手机、Mac、汽车、眼镜统一到同一个系统,开发者以后也很方便。增强现实会在5年之内慢慢明朗,以后增强现实终端越来越多,真实世界的数字化会越来越完善。

我更喜欢看三五年之后,100年太久,看十来年还是可以的,我们做科技,创业的肯定还是要往后看一看。我想表达的点,大家可能觉得我刚才放的视频里的东西有点超前,但是苹果在未来3年之内一定会发布这样的个人终端和车载终端,我们一定要在宏观层面上做好布局,拥抱这个变化。

无论是做公司,还是做科技创新,考验的是我们对未来的判断,先看大的,先看场景,什么样的技术、什么样的系统、什么样的生态,我们在这个网里面找自己的位置。

张晓亮:也就是说5年以后会有更颠覆式的技术。

徐强:说的浮夸一些,如果特斯拉还像这样子的话,5年之后特斯拉就是黑莓。最后PK的是,第一是你能活到那个时候,再拥抱变化,那你就能活下来,拥抱变化的核心是创始人的寿命,因为创始人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做一个决策。

张晓亮:从不同的产业、不同的细分去算总容量,这也是看终局的非常好的视角,从这个角度去看,哪些领域对玩家的出局、入局会有更大的影响?

应宜伦(博泰车联网创始人及董事长):我们博泰已经有一定的产品和技术积累,但是产品创意少做一些,那么多牛人在做,你没有必要冲到先面去做,贴个“勇”字,我觉得特别傻。现在这个阶段,第一是产业,互联网、技术和汽车三个产业在一起,今天理想、蔚来做的很好,事实上如果没有资本的蓄力,可能就没了。

换句话说,今天很多公司看起来已经死了,但只要有一些组合,它就可能会腾飞。我觉得你不能出局,你不要先说终局,你至少要在局里面。

我们博泰想的很清楚,我可以分享一下。我们的中心就是上海市,上海要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反正上海汽车工业特别好。我们的内环线就是央企和国家队,所以你看一汽、东风都投我们,我们和新华社也有合资公司,这是我们的内环。

我们的中环就是像小米、华为这些,我们在中环上不要定位,千万不要给自己定位。华为也会变,各种事物都会变,你就跟着他变,不要被甩出去就行了。有一天他定了,如果有一天他让你做软件包装公司,那你就做软件包装公司,无所谓,只要还在局里面就行。如果你说:“不行,我们是平台公司”,那你连活的资格都没有。

我觉得中环就是各种优秀的汽车公司、科技公司。外环就是博泰也是个很好的渠道。我们和徐俊峰其实也在一起谈,怎么让生态有更多的业务做。

什么叫汽车终局?我觉得只要在内环、中环、外环都布好局,甭管这个局是产品的、技术的是自研的、合资的,都布好,终局到来的时候,你至少没在外面,这是我们的经验。

如果赌着一个点做产品,或者赌一个点造车,我认为死是大概率事情,因为最终这个赛道不是我们这样的公司玩的,我们在这个赛道中多挣一点就行了。如果10年后,全部是国产芯片,你还跟着安卓干,连玩都没得玩了。所以先不说终局,首先不要出局,这是我的经验,我们就是这么看这个世界的。

至少不要出“局”

张晓亮:多总结两句,今天谈终局谈不上,至少10年吧,什么特质的公司可以走到10年以后?

应宜伦:我们说产品创新,商业模式创新,资本也是一种创新,知识也是一种创新,人才也是一种创新,我们博泰前十年更多的是产品创新,现在需要停下来,把格局布好,就像这个主题 “先手”。

汽车行业其实是超级信息不对称的时代,我们刚成立国际业务部,找了一位非常优秀的汽车零部件总裁加入,他说国际业务和国内业务完全不一样。我想讲一个逻辑,不管是互联网行业、技术行业,乔布斯说的“Stay Hungry, Stay Foolish”是对的,永远要把自己当作一个“小白”,这个行业充满着信息不对称,你只要在这个信息不对称的行业内做好对冲,你在这个局里面,最后死不到哪去。

当然了,会有改变世界的人出现。但是我觉得每天晚上睡得着觉挺好,你别真为了改变世界,最后弄得妻儿老小家里面压力很大,这样没必要。咱们就活一辈子,不要整天贴个梦想,过日子还是重要的,我是这样觉得。

张晓亮:链上肯定是不对称的,加上以前是分布式,到现在形成一个更对称的网的重组过程中,会有新的机会可以布局。马老师,回到刚才的第一个问题,您觉得哪些体验是永恒不变的?

马钧(同济大学汽车学院和设计创意学院双聘教授):谈到终局我有一些思考,4月份我们在上海车展那次交流,应宜伦跟我讲,其实也是放我烟雾弹,他跟我说:“马老师,我们不挖金矿,我们就是卖水和铁锹”,我这句话一直记得。但实际上跟大家曝个料,他实际上也在挖金矿。

终局确实蛮难谈的,这也恰恰是论坛上大家要思想碰撞的原因。非常有幸,我没有在座的5位企业家那么大的社会责任,我是教书育人的,我可以跳出这个圈子来思考,终局对于我有两个,一个是我退休那一天,一个是汽车行业的终局。

我认为在我退休那天应该看得到,汽车会分成两大类,5%-10%左右它会是一个玩具。就像最早的马,当你帮它梳马毛,想着去哪里养马的时候,你对它有感情。车也是,5%的人对车是极其有感情的。我在德国待了15年,如果德国人的车上有一道划痕,他一定不会让它过夜,一定会去把它修好。中国人无所谓,我太太最典型,从来不洗车。

所以10%它是玩具,它一定让你有情感的东西,就像玩机械表一样,终极的目标就是玩。将来开车是件很奢侈的事,有好的驾驶体验是一件极其奢侈的事。

现在我们的车企分为两类,一类是像中国的大部分车企,在跪舔用户,在思考怎么样迎合用户的需求。而欧洲的Old Money真正有钱的贵族,他不会舔用户的,阿斯顿·马丁是非常典型的一个,不会去跪舔用户。

有1%到5%的产品会朝这个方面走,一定要打造中国极致标签的产品。现在有很多整车厂在朝着这个方向去做,这是其一。

然后第二类要活下去、创造GDP的这批人,他真的是需要极致的解决方案,便宜、安全、便利、极致,这时候好玩的、可爱的、有意思的、但是不会被快速迭代的新技术就一定会进去。

我们有一个团队在做AR,但是不光做汽车,好玩的东西很多。还有一个团队做智能可穿戴(设备),去年发布了一款旗袍,会变颜色,宝马现在也在做了。这类新技术可以大量的植入到GDP产业里面来,最后给用户带来的是爆点。还是要讲这句老话,堆砌一定不是方法论。怎么样打造用户的极致体验?设计师不是有钱的就一定能堆得出好东西。品位这东西需要实践和文化去积累。我对终局的思想是:1、好玩。2、极致、便宜、便利。

应宜伦:大家说变成网,变成生态,特别难的一件事是你得相信这件事,商业还得是你死我活的。我觉得第一个要善良,好多人觉得人品和业务没有关系,我认为有非常大的关系。第二个是开放,你不要总觉得天下生意只有你一家做,我们博泰和亿咖通有非常好的合作,和阿里斑马、长城也有合作,我们和一家公司在诉讼期,互相搞来搞去,但现在也在和那家互联网公司谈合作。

你和大公司合作,它首先想的是吃掉你,这是天性,所以你需要很善良地对他,一次,两次,三次,中间可能出现司法问题,最终再到谈判桌上,再合作的时候,才能合作地起来。

不然大家都觉得那张网很好吃,其实那张网是很难吃的。只要保持很好的心态,大家就1加1大于2,就像我们说的人捧人,人上人。我觉得合作就意味着要学会吃苦,而且需要有一定的能力,但是一旦合作起来了,你就不会被甩出去,这个特别重要。

张晓亮:还是问一下马老师,什么样特质的公司可以走到10年以后我们认为的暂时的终局?

马钧:我和欧洲的一个基金公司的投资人进行探讨,他说百年企业这个词用在汽车工业到底好不好,德国人也在思考百年工业。我现在甚至觉得,是不是小而美的公司会在将来会生存的更有意思,因为他船小,掉头快。

一个大公司要转型,极其的困难,他身上有极大的累赘,我一直在思考的是,将来10年中,会不会有一大堆中小型的、有意思的、极致的公司去做。因为技术迭代太快了。

坦率说,我去年就一个字的感受,就是累,做老师、做教授都那么累,太夸张了,你要思考,你的学生毕业以后不去汽车公司了,那汽车这个学科怎么办。

淡水跟海水交叉部分的那块地方是最有营养的,所以我想小而美的公司是非常容易出成绩的,而且掉头快。大家都在讲边缘性的公司,好多都是边缘计算出结果了。

第二类就是集群。将来一定是合作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今天你多主导点,明天我多主导点,大家一起去划蛋糕。我还是相信衣食住行,尽管行放在比较末端,但是它毕竟是刚需,怎么把汽车这块GDP蛋糕做的更大一点,这是所有在座人最大的挑战,先有蛋糕,再分呗。

适应定“局”

张晓亮:我们经常拿汽车类比手机,以前的诺基亚已经倒掉了,但那些人还在做手机,只是换了一种组织形式。汽车也会有一些类似的情况发生,但不一定会那么彻底。周总,您觉得什么样的公司可以走到终局?

周靖:听了马老师的分享,我是特别的有感触,说到产品极致化、用户体验极致化,我想引用世界知名的云计算企业亚马逊的一句话:任何的先进算法都敌不过经验的累积。

在座的各位都是从小到大,一步步走过来,我希望我们可以在局里面,我相信所有的企业都是在一步步的拼杀过程中累积大量的经验。拿亿咖通的经验来讲,我们早年创业阶段也是和吉利合作,帮助他们做了多达50多个车型和项目,这个是学不来的,这个是累积。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积蓄了相当的科技能力、研发能力,再加上一些前瞻性的布局,比如说前面提到的增强现实、多媒体交互,包括智能电动汽车对算力的要求,深度整合软件功能,控车等等。有关这一块,需要比较强的布局,芯片、算力以及在中央运算基础之上的软件架构能力,当你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有没有前瞻性的布局,做这种东西。

举个例子,如果一个电动汽车有100度的电,我们设想一下,未来Robotaxi在路上跑,15个小时一天,保守来算可能会消耗25%、30%的电,剩下的电能力还要支撑这个车跑,以及各种功能。那该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应该在车规级芯片的设计方面、布局方面、功耗方面,是不能需要有一些前瞻性的东西。

过去亿咖通和ARM中国就合资建了芯擎科技,活下来,有经验的累积,有技术的沉淀,同时要有前瞻性的布局,矢志不渝地走好,这样的话,才能在为来的10年支撑起多场景的挑战。

武文光:什么样的公司能活下来,是和组织形式有关?和公司大小有关?还是和技术积累有关?我想可能都有关,但最核心的是开放。开放是基于几个层面的开放,首先是这家公司在思维模式上要开放,就是说整个产业中大家都保持一个开放的态度,去交互信息,去相互支持,去推动产业的发展,以产业发展的角度看这件事。

你保持一个开放的状态,就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你就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样的调整和准备,你要保持开放,就能在产业网里有很多朋友。芯片方面,我们和高通、华为有很多年的合作;跟三星、瑞萨,再往上和操作系统,和安卓;再往上,和云端的BAT都有非常深的合作,以及和斑马也都有合作,就是你不会拒绝一些变化。想生存下来,首先得适应这些变化,你得保持一个开放的态度、开放的思维,组织也需要开放,不断的迭代,推陈出新。

希腊有一个哲学思考,一艘船从港口出发,它要航行大海,板子烂了,要换板子,如果所有的板子都换了一遍,它还是原来那艘船吗?这是一个哲学的问题,但我想到我们组织的变化,整个企业内部的组织,原来是选对的人上车,不对的人怎么调整去上车。

在组织层面要保持开放。同时在技术上保持开放,我们对技术始终要有你的基本判断,这种判断是基于整个产业中,我们吸取客户的声音、对手的做法、前人经验包括内部的创新,把这些技术从点到面变成系统,不断地打造这样一个开放性的技术迭代的系统。一旦封闭,就蛮难进步的,如果禁锢了,就会被淘汰。

张晓亮:要保持新陈代谢。

武文光:对。我在行业当中,座舱是绝对领先的,将来技术怎么走,驾驶域等各域的打通,我们都在做。我回答您的问题,我就浓缩成两个字“开放”。

徐俊峰:刚才武总说的和我的观点类似,简单来说,我们叫战略的柔性,你得特别、特别柔。比如说操作,你得有大体的方向,有充分的情报来源。这个还是看创始人和组织。

第一重要的是战略和战略柔性,没有不变的战略,可以一个季度去情报分析一次,这里面我认为创始人脑子不能有太大的问题,组织不能有太大的问题,还得有方法论。

第二重要的是组织的执行能力,刚才一进门,我看到大屏上显示比尔·盖茨说“我永远用望远镜看未来”,我经常说一句话,比尔·盖茨最可悲的一件事是他活着,却输给了死了的乔布斯。

创始人最可悲的是你活着输给了别人,你活着就是你最大的资本,别人都没了。蒂姆·库克这么难,作为一个职业经理人很难的。比尔·盖茨2001年就退休了,结果微软输掉了移动互联网的赛道,导致它在下一个数字孪生绝无可能,这里面最大的责任人就是比尔·盖茨。

比尔·盖茨说他用望远镜看未来是对的,比尔·的盖茨战略非常OK,他对未来的判断都是对的,移动互联网,增强现实。在我们搞拨号的时候,他已经搞智能手机了。但是他的组织能力非常糟糕,一个创始人,在非常年轻的时候逃离了公司,把组织交给别人做,这个非常要命。

所以说,组织的执行能力来自于你的方法论,来自于创始人对于这个组织的把控。每个创始人都有性格缺陷,所以我说战略看创始人和组织,组织还是看创始人和组织,战略×组织=能不能成功。一个是方向,一个是能力,这两个是相乘的,缺一不可。战略要柔性,组织要开放,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非常非常困难。

再说一句,活到那个时候,创始人脑子没有问题,把自己的组织迭代、迭代再迭代,柔性、柔性再柔性。

张晓亮:汽车行业,可能创始人还活着的,只有中国的汽车行业,剩下的只有特斯拉了。剩下的好多连创始家族都不在了。所以才会有我们在这里说要干掉这些。

徐俊峰:活着很重要,但是活着只是必要条件,不是充分条件。

徐强:刚才武总、应总讲的我都很赞同,我补充一点,就是聚焦。这个行业特别火,我们这次论坛,从芯片、操作系统、中间件、AI、应用、产品定义、新材料、电池,这中间还是要搞清楚自己擅长的是什么,并且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头做出价值。

对我们来说,我们的核心是操作系统,从感知、连接、计算,本本分分做好我们的工作。芯片、传感器,把这些脏活累活干好。往上开放产品定义能力、产品开发能力,帮助伙伴造好车、卖好车,最终让用户用好车。这么多的东西,大家都想做,那可能也是有问题的。

张晓亮:价值网归网,要找到节点。

徐强:对,要找到自己的价值,深耕自己的价值,不要好高骛远啥都做。

走到终“局”

张晓亮:最后一个问题,我们发生了三轮新造车运动,第一轮有几个头部公司IPO市值非常高,高的吓人,第二轮和第三轮我们看到了新的逻辑,在座的各位说点实际的,未来5-10年你们公司做哪些事情?

徐强:我们就是本本分分做好自己的整车操作系统,把硬件、芯片这些脏活累活做好,往上开发产品定义。

徐俊峰:我们作为一个创业公司,有两个责任,一个是活下来,一个是要创新。第一个,基于现在的情况,服务于广大的客户,活下来,做10个亿、50个亿、100个亿的定单,一定要熬到那个时候,这是最重要的。

第二个,我想找一些和我一样相信苹果公司未来3年会做出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的伙伴,我提前研究它,提前布局,虽然这些项目不一定挣钱,找一些志同道合的客户和伙伴做这些事,5年以后还能在局里面活下来,并且活的很好。

武文光:把手头事做好。现在的技术迭代非常快,已经不是几年,而是几个月就会来一轮迭代,每一次发一部新车都有新的技术应用。对客户产生的价值,以及在底层架构产生的变化是层出不穷。

张晓亮:这里面正好有一个问题,怎么能实现这种可积累的迭代,因为这就涉及到我是跟进的还是主动布局的,还是能够连续的朝同一个方向在跑。

武文光:对,你问的非常到点子上,这就是我们非常有信心的地方。我刚才一直说看趋势,也讲开放,这是我刻在脑子里的东西,像我们这样的企业,和所有的主机厂都会打交道,我们会考虑他们的用户需要什么,打造什么样的差异化。我们在这个过程当中,对趋势的判断就很清楚,单一的某个企业,他的判断就会有偏颇,或者他们很难去看别人,我们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所以说我们的判断会更准确,给客户推送的东西更适合他。但是我们底层的积累是在的,在原来的基础上迭代。很难说你今天要从头做一样东西,还是蛮难得。我们的座舱平台已经更新到第9个版本了,在进行不断地迭代。

我们把工具链再做新的迭代,再做推广,现在全球所有大品牌和高端品牌都在用了,那么我们该怎么推出满足开发周期不断缩短的要求。这是手头的事。

同时看趋势,跟域融合肯定是一个趋势。我们在自动驾驶方面也布局了,从低速泊车开始,去年融了17个亿(元),有蛮多项目。资本的优势也是有的,这样的话,把各域打通,往自动驾驶走,多域融合已经很明确的在做。中科创达是从手机操作系统开始的,现在做汽车,再做物联网,整个物联网的增速也非常快,每年都在翻倍。车是万物互联之一,手机是使用频率最高的,怎么把车的场景和这些融合起来,我们现在也在做这些思考。

张晓亮:这也是核心赛道。

武文光:主体还在操作系统这一端,再延伸,从最底层,到中间件,再往上应用,给客户提供全站打通,再加入全球布局。有割裂之后,给我们提供了更大的市场空间和技术上的想象空间。比如说这个芯片不能卖到那,那个芯片不能卖到那,我们做个软件嵌套,完全可以满足客户的要求。先说这几步,一是能活,二是做推动产业变化、行业发展和社会福祉的增加,把这几个做好了,那你做的事就是有价值、有意义的。

周靖:我们认为智能电动汽车的时代已经来临,而且势不可挡。在这样的赛道里面,一辆车有四个部分,即车身、电池、充电体验、中央计算,我们希望在中央计算发力,做得更好。在这个基础上,能够和操作系统、一些软件有深度的融合,这样的话可以对整车有好的交互和控制。在这个基础上,我们本身也是获得了甲级地图测绘的支持,我们希望在这个领域布局,达到相对全域的融合。

张晓亮:底层能力。

应宜伦:一方面,创新很重要,拜腾的48寸屏的座舱是我们在做。岚图的升降座舱也是我们在做。我们还在申请专利,像空中加油、自动追踪、自由充电的技术。下面的战略,一是确保公司在创新基础之上,把中心内环、中央、外环布全。二是投资一些小的板块,比如极狐武汉的店是我们在做。有一些小的零售店我们在做,包括我们在做移动集市等新业务,一年投三四千万(元)在上面,有些东西不放在公司内部,我自己在做。

前两天阿里的蚂蚁来我们公司,他们和我们谈一个和小鹏的合作,做完以后整个零售的模式就变了。我们需要保证创新,但更重要的是保证在这个赛道当中我们不被甩出去,所以布局很重要。

第三个方面,在真正创新的点上敢于尝试,我们还是会继续投一些比较新的东西,我坚信未来三四年苹果造出来的车一定是数字孪生,我觉得保持自己的知识产权和创新,把自己的内、中、外环布好,保证自己的新的业务也有一些部署,还有我们的使命,引领智能汽车极致体验,重构移动空间生活方式。

至于你说我们未来10年能不能看到什么东西出现,我以前一直认为自己的产品很强,但是有很多人跟我说,美国没有定义的你不要定义,做了也是白做。这句话特别崇洋媚外。我一想,对呀,汽车一定会出现极致的交互和最优设计。乔布斯定义了手机的最优设计,而汽车的最优设计远远没到,这5年当中,你活在里面,你在里面不出局,每一个比特币和狗狗币都买两枚,没有毛病。

张晓亮:正确的路线靠试错和足够的覆盖面。

马钧:我们一直在谈产学研,我应该做什么。理论上理想的大学应该做两件事,一个是基础研究,一个是未来研究。我个人确实游走在跨界的边缘,我是跨界,从来不越界,我们能不能把技术拿回来,把外面的东西拿进来,这是大学的优势,我们会坚持做两件事,应宜伦是卖水和铁锹,我是要卖挖土机。

应宜伦:到时候我要跟你去看看。

马钧:我们要给在座的企业提供方法论。要把外面的东西拿进来,给大家用,这是小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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