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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丰英的代表作 但玉不琢不成器

白先勇策划的《青春版牡丹亭》现场版,2004年4月,由著名作家白先勇主持制作,两岸三地艺术家携手打造的“青春版”昆曲《牡丹亭》开始在世界巡演,获得极大成功,引起海内外强烈凡响,使昆曲重新进入了大众视野,为保护昆曲作出了贡献。青春版《牡丹亭》选中了沈丰英分饰演杜丽娘,这位青年演员属于苏州昆剧院的“小兰花”班,形貌唱作俱佳,是极具潜力的一块璞玉,但玉不琢不成器,于是剧组敦

白先勇策划的《青春版牡丹亭》现场版,2004年4月,由著名作家白先勇主持制作,两岸三地艺术家携手打造的“青春版”昆曲《牡丹亭》开始在世界巡演,获得极大成功,引起海内外强烈凡响,使昆曲重新进入了大众视野,为保护昆曲作出了贡献。

青春版《牡丹亭》选中了沈丰英分饰演杜丽娘,这位青年演员属于苏州昆剧院的“小兰花”班,形貌唱作俱佳,是极具潜力的一块璞玉,但玉不琢不成器,于是剧组敦请汪世瑜及江苏省昆剧院饮誉中国昆曲界的“旦角祭酒”张继青跨省跨团进驻苏州,亲自指导并传授。

这也是制作青春版《牡丹亭》的宗旨之一,借着一出戏的排演,完成世代传承的重要工作。

昆曲这项曾经独霸中国剧坛二百年,有过辉煌历史的表演艺术,从上个世纪初,一直遭到传承危机。

民国初年,昆曲几乎消失于中国舞台,幸亏有心人士在苏州成立“昆曲传习所”,训练出一批“传”字辈的优秀演员,日后成为二十世纪昆曲薪火相传的旗手。

汪世瑜、张继青正是这些“传”字辈老师傅亲手调教的接班人,汪世瑜师承周传瑛,张继青受教于姚传芗。

而今“小兰花”班的俞玖林拜师于汪世瑜门下,而沈丰英亦由张继青正式收为门徒,在传承意义上,二人也就隔代继承了“传”字辈老师傅一脉相传的表演风格。

这是属于昆曲表演艺术中正宗、正统、正派的格调。

中国昆曲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青春版”《牡丹亭》的顾问、苏州大学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周秦说:“青春版《牡丹亭》的两个主演非常本色,来演绎年龄比较相仿的杜丽娘和柳梦梅是比较合适的。

当然他们还需要磨练,火候还不是很到位,做演员是一个渐学渐进的过程。

他们目前的表演是激情多过于技术,等他们演了50到100场以后,可能就是技术多于激情,这两样是鱼和熊掌,他们还需要慢慢地体会其中的关系。

在他们本人同意的情况下,我们希望他们去读戏剧戏曲学的硕士,以帮助提高他们的文化修养。

不可否认的是,这两个演员的扮相非常的漂亮,事实证明白是很有眼光的。

”沈丰英:我和俞玖林是戏校的同学,后来又一起进了昆剧院。

白先勇先生对我们的要求是一定要下一年苦功夫。

汪世瑜老师说,你们两个演员的形象不错,但是基本功都不够,差到看不下去的地步。

于是,白先勇先生和汪世瑜老师制订了完备的训练方案,为我们进行包括形体、唱腔、表演、文学鉴赏在内的系统强化训练。

每天早上7点开始排练,晚上6点结束,雷打不动,晚上加班也是家常便饭。

后来汪世瑜老师请来舞蹈教师用芭蕾的方法开肩,开胸腰,以改变我们含胸和内敛的习惯。

因为我们的年龄已经过了发育期,骨骼已经成型,训练的难度不小,训练现场有时哭声和惨叫声响成一片。

我至今还对一年前的魔鬼训练记忆犹新,很难想像如果再来一次这样训练的话,我还能不能坚持。

那时候,天天扳着手指过日子。

白先生对我们的要求非常严格,他告诉我,和柳梦梅第一次见面,要有初恋和一见钟情的感觉,你看柳梦梅不能瞪着眼睛去看,大家闺秀一定要半带羞怯地去看。

在排了几百遍之后,只要我一有松懈,白先生马上便指出,要求重新来过。

今年5月去香港演出的时候,气候变化大,白先生担心我和俞玖林身体出问题,就一直把我们关在酒店里喝参汤。

这个幽奇绚丽的爱情故事,从古到今,倾倒众生,令人如醉如痴。

它当时一出现,立即掀起剧坛的旋风,沸沸扬扬。

——新浪网《牡丹亭》是一出足以让人感动得频频落泪的戏,因为其中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也因为极尽被人淡忘已久的昆曲之美。

——《南方周末》这是我一生中看过最伟大的一出歌剧。

——加州大学戏剧系教授麦唐娜(Marianne McDonald)没有比这出三晚连台爱情传奇昆曲《牡丹亭》更『纵情享乐』的了。

如同经历一段如此奇异陌生的旅程令人兴奋莫名,然而却发觉自身原来仍在熟悉的人间。

——英国《每日电讯报》剧评人伊丝嫚·布朗本质上这是一堂美极而又奇异的景观,我看完第一场深感看到这出戏是一种荣幸,沈丰英的杜丽娘演得『高雅精致』,闺女的一场春梦引人遐思。

我没料到会如此感动。

是这种台上台下的情感交流以及华丽的服装、闪耀发光的音乐、以回生为主题的剧情使我打算再回到萨德勒斯韦尔斯去经历冥府重返人间。

——英国《泰晤士报》剧评人唐诺·胡特拉 《玉簪记》,高濂著。

写道姑陈妙常与书生潘必正爱情婚姻故事。

事见《古今女史》和明人杂剧《张于湖误宿女贞观记》。

剧中写少女陈娇莲在金兵南下时与家人离散,入金陵女贞观为道士,法名妙常。

观主之侄潘必正会试落第,路经女贞观,陈、潘二人经过茶叙、琴挑、偷诗等一番波折后,私自结合,终成连理。

作者把陈妙常对爱情既热烈追求又害羞畏怯的复杂心理,描写得玲珑剔透。

《秋江哭别》一出,情景交融,富有诗意。

《琴挑》、《秋江》等零出,被各种地方戏作为保留剧目,盛演不衰。

从《牡丹亭》到《玉簪记》经历了百多场舞台历练,走过的“码头”不但遍布全国,还远及欧美,见惯大阵仗的俞玖林、沈丰英显然已没有了当年初演青春版《牡丹亭》时的青涩,与当时把握机遇、初出茅庐相比,《玉簪记》的演出让这两位昆曲界备受瞩目的梅花奖得主颇感压力。

“一个好演员怎能只有一出戏?”沈丰英说,演员要靠自己塑造的形象说话,“艺无止境”是年轻演员对自己应有的要求。

俞玖林的压力似乎还多了一层,他告诉记者,《玉簪记》是典型的生旦戏,与一般昆曲传统戏中花旦为主线不同,这出戏小生的戏份相当吃重。

“青春版《牡丹亭》已经尝试了双线并重,但对于大多数观众来说,还是一个女子为爱而死、为爱而生的故事。

这次的《玉簪记》书生的线索很鲜明,潘必正喜欢上陈妙常,很主动地去试探、去追求,演起来很过瘾。

”《玉簪记》不靠本色靠塑造,青春版《牡丹亭》的成功与俞玖林、沈丰英青春靓丽的形象不无关系,外型俊朗的俞玖林不化妆就是个儒雅书生,苏州姑娘沈丰英则是眉间眼角都流淌着柔情,即便是平时闲谈也是气质娴静的。

两位演员与柳梦梅、杜丽娘的角色很接近。

并不讳言当年的“本色”出演的俞玖林、沈丰英对于《玉簪记》有着新的定位——靠表演来塑造角色。

沈丰英为演好陈妙常下足了功夫,在接受华文漪老师指点之外,她特别注意观察和体会。

“陈妙常是出家人,神态、语气等都有不同。

”曾经学过一阵的古琴这次也让沈丰英派上了用场,虽然不是真的在舞台上弹奏,可指法和感觉都在,表演中像模像样。

经历了青春版《牡丹亭》近200场的舞台历练,俞玖林、沈丰英已没有了当年的青涩。

但《玉簪记》让这两位昆曲界备受瞩目的梅花奖得主感到了另外一种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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